-一時之間,所有人的眼中除了凝重,還平添了幾分憤怒。
那群人為對付上蒼之主,真是步步為營。
傳送陣下隱藏著噬神陣,手段真是陰毒無恥!
難怪他們睿智的上蒼之主會栽在鳳青穹手中!?
界與界之間存在時空亂流。
時空亂流之中藏匿的危險數不勝數。
所以大家坐傳送陣之時神魂遭受損傷,肯定不會聯想是傳送陣的問題,隻會以為是時空亂流中有東西攻擊了自己的神魂。
若是接連多次坐傳送陣,神魂更是會遭到重創。
寧東昇捏緊拳頭,氣的渾身微微發抖。
木訣輕歎一口氣,寧東昇追隨鳳青梧的時候,正值年少。
那個時候,寧東昇隻要提到鳳青梧,整個人瞬間變得流光溢彩,如今得知他敬重之人死於這樣卑鄙的算計之下,心中的氣憤定是溢滿憤怒。
“東昇,放心,她會回來的木訣輕聲寬慰道。
百裡文越冇理解眾人的憤怒,滿眼疑惑,給秦子軒傳音道:“秦兄,他們頻繁提到的那個人是鳳青梧嗎?”
秦子軒湊近百裡文越,傳音道:“對,鳳青梧,當年的上蒼之主,六界皆知的存在,追隨者無數,其實我冇有見過她,我是偶然從野史中得知了她的事蹟
“她為什麼隻能出現在野史上?”
秦子軒用無比氣憤的語氣傳音道:“她死後,清剿聯盟妄圖抹掉她存在的一切痕跡,總之,聯盟從不乾人事,百裡兄你就彆問了,知道的越多,對你冇有好處
百裡文越還想問什麼。
秦子軒衝他搖頭,不打算再開口。
聯盟那群人的手段越來越狠,現在隻要有人提到鳳青梧的名字,都可能會下死手。
百裡文越冇有實力傍身。
此次前去仙界,也定會碰到聯盟那群人。
秦子軒怕百裡文越到時候說漏嘴,引起聯盟的注意。
“諸位,傳送陣下隱藏噬神陣的訊息,要傳出去嗎?”申修禮的聲音響起。
“一定要傳出去,決不能讓背後之人陰謀得逞!”寧東昇氣憤道。
噬神陣的存在間接削弱了不少人的實力。
寧東昇猛然想通了一件事。
當年上蒼之主出事的時候,很多效忠於她的人都不見了蹤跡,絕對和噬神陣有關。
“東昇,這件事情不能從我們嘴裡說出去木訣出聲提醒。
“太初聖主說的很對,傳送陣內有噬神陣的訊息,不能從聖地這裡傳出去母音大長老眉目舒展了不少。
寧東昇問:“你們認為誰合適傳出這個訊息?”
眾人陷入沉默,怕就怕有些人收到訊息後,懼怕聯盟的威脅不敢傳出去。
更怕的是他們訊息可能會送到聯盟走狗手裡。
聯盟之所以令無數人聞風喪膽,大部分原因是你根本不知道你身邊隱藏了多少個聯盟的暗線。
毫不誇張的說,此刻這群人中很可能就有聯盟的臥底。
“師尊,我有辦法將訊息傳出去秦子軒給寧東昇傳音道。
寧東昇不動神色睨了秦子軒一眼,示意他說。
秦子軒傳音問:“師尊,你記得無歸閣嗎?”
寧東昇神情變得謹慎起來,傳音道:“你知道怎麼聯絡無歸閣?”
無歸閣存在時間可比聯盟久多了。
它是一個專門販賣訊息之地。
凡是從無歸閣內傳出的訊息,冇有一個假的。
但無歸閣正如它的名字一樣,無歸無處。
就算神界所有勢力出手,都不曾找到過無歸閣裡的任何人。
這也導致無歸閣成為了一個極其神秘的存在。
神秘到根本冇有幾個人能聯絡到它。
秦子軒難得正經起來,傳音道:“師尊,我可以把噬神陣的訊息傳給無歸閣,讓他們散播出去
寧東昇打量了一番秦子軒,突然感覺他小看這個徒弟了。
也許秦子軒紈絝的樣子是為掩蓋什麼東西?
寧東昇眸裡閃過微光,傳音道:“待會兒配合我
秦子軒笑著點頭。
“諸位,去仙界的事情咱們耽擱不得,咱們先想辦法湊神石,至於噬神陣的訊息,我和木訣還需要重新商量一下寧東昇麵色凝重道。
“聖主,一個億的神石得湊到什麼時候啊?”太初三長老問木訣。
木訣摸了摸鼻子,心痛的拿出一塊令牌,“二長老,你拿著令牌去把我的藏品賣一部分!”
二長老伸手拿令牌,冇拿過來。
木訣緊緊捏著木牌另一端,神情極其不捨。
“聖主你放手二長老略微無語。
“二長老,你一定要給它們找個好賣家!”木訣越抓越緊,冇一點要鬆開令牌的意思。
“聖主,你再不動手,我就專挑你喜歡的賣
“彆彆彆!”木訣立刻鬆手,眼巴巴望著二長老收起令牌。
太初二長老朝眾人行禮,掐訣離開。
剩下的二長老和四長老見此,也瞬間消失。
“你們也回聖地去湊神石吧寧東昇衝母音聖地的眾人擺了擺手。
很快,母音聖地的長老和峰主一個個告辭離開。
場上隻留下寧東昇、申修禮、秦子軒、百裡文越、玄雲峰峰主、木訣以及母音大長老。
寧東昇和木訣是聖主,理應留下。
玄雲峰留下是要檢視傳送陣。
百裡文越和秦子軒留下則是因為他們實力不適合單獨行動。
申修禮半步聖神的實力,留下可以保護在場的人。
隻有大長老不應留在這裡。
寧東昇視線落在大長老的身上。
母音聖地大長老麵色無異,“聖主,我們不如將噬神陣存在的訊息,偷偷送去其他聖地,讓他們傳出去?”
“大長老,實不相瞞,我不打算把噬神陣的訊息傳出去,畢竟其他聖地和我無關,另外,少一個人去仙界,就少一個和我們爭奪神獸的人寧東昇嚴肅道。
大長老有幾分震驚的看著寧東昇,“聖主,這樣的話,其他的聖地肯定會遭殃,豈不是正如了聯盟的意?”
寧東昇卻堅定道:“其他聖地不缺陣法師,發現噬神陣是遲早的事情,你先去湊神石
大長老還想開口,但似是感受到某種壓力,於是選擇行禮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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