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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碧小說_ > 溫欲晚賀庭舟大結局 > 第83章 我想你了

第83章 我想你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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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愛爾蘭,溫欲晚徹底放飛自我。

都柏林的夜生活隱藏著古老建築的小巷裡,霓虹燈牌忽明忽暗,短路的電流聲滋滋作響。

酒館裡五大三粗的男人抱著吉他,彈奏英式鄉村風的布魯斯曲目,狂野放縱。

溫欲晚穿著白色吊帶,外罩短款牛仔外套,長髮束在腦後,坐在吧檯上用流利的英文對酒保說,“一杯黑啤,謝謝。”

都柏林甚少能見到亞洲麵孔,酒保熱情地端上酒水,一邊調酒一邊好奇地問,“是第一次來嗎?”

愛爾蘭的健力士黑啤是當地特色,上窄下寬的玻璃酒杯,濃鬱的黑啤像是漸變的巧克力瀑布,厚厚的一層泡沫神似綿密的奶蓋。

溫欲晚抿了一口,初嘗有種焦糖濃縮黑咖啡的口感,等它擴散開來,唇齒間瀰漫著烘烤焦香和麥芽的香氣,細膩順滑。

“是第三次了。”溫欲晚笑著回答,唇珠上方沾染著細密的泡沫。

酒保挑挑眉,“喜歡這嗎?”

溫欲晚第一次來就找了個當地小帥哥談戀愛,而第二次來是為了和小帥哥分手。

其實她對都柏林冇什麼好印象。

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大約有兩百天都是陰天或者陰雨綿綿。

建築混亂治安不好,輕軌隨意地穿梭在城市裡,橫七豎八的,常常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。

她來這,就是想念這口黑啤的味道。

麵對當地人的問話,她聳聳肩,搖搖頭,“老實說,不怎麼喜歡。”

酒保發出爽朗的笑聲,拿起吧檯裡的酒杯,輕碰了下她的酒杯,“我也一樣。”

溫欲晚挑挑眉,一口氣喝了半杯,舉著酒杯,唇角上揚,“敬這座城市。”

酒保是個健談的人,加上溫欲晚是個新鮮麵孔,暢聊到接近後半夜,有個好心的女店員願意送她回酒店,畢竟深夜的歐洲,像她這樣的形單影隻的女人並不安全。

破舊的二手敞篷轎車,汽車發動時伴隨著發動機嘈雜的轟鳴聲,女店員鐘愛搖滾,一頭金髮在風中搖晃,肆意張揚,不受拘束。

車子停在酒店門口,溫欲晚感激地和她告彆,洗了澡倒頭就睡。

酒精麻痹神經,這夜她睡得格外香。

隔天,她叫了車前往萊伊什郡。

坐落在布魯姆斯山脈腳下的古堡酒店Ballyfin

Demene,像極了英劇唐頓莊園。

六百多畝的綠地,中世紀的古堡建築,讓人心曠神怡。

溫欲晚訂了一週的房間。

賀庭舟趕來的時候,溫欲晚一襲絲質雪紡的吊帶裙,裙身上立體的花卉皆是手工刺繡,綁帶束腰將她的腰身勾勒得盈盈一握,她坐在玻璃房裡,品嚐著下午茶。

像是出逃的中世紀公主。

四天冇見,這女人從不虧待自己,住著一晚上一萬的酒店房間,吃著米其林三星的餐食,過得逍遙自在。

他走過去,坐在她對麵。

溫欲晚正眯著眼睛看在不遠處騎馬的人,一股熟悉的香味飄進她的鼻子裡,她轉頭對上了賀庭舟幽沉的黑眸。放下手裡設計精美的咖啡杯,滿臉無辜地用英文說,“先生,您有事嗎?”

賀庭舟垂眸看見咖啡杯邊緣留下的紅唇印記,自然地拿起杯子,薄唇印上那清晰的唇印,抿了一口。

“來找我離家出走的老婆。”他同樣用英文回答她。

男人的小動作讓溫欲晚莫名覺得色氣十足,不自覺地移開視線。

“是嗎?那肯定是先生惹她生氣了吧?”溫欲晚不急不忙地說,

賀庭舟往後一靠,指尖輕叩桌麵,“女人任性,愛無理取鬨。”

溫欲晚一記刀子眼過去,用叉子挖蛋糕時,銀質的叉子劃過光潔的盤麵,發出刺耳的聲音。

“看來,先生對她頗多怨言啊。”溫欲晚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出這句話。

賀庭舟隨意地靠在那,左手搭在旁邊的椅背上,明媚的陽光落在他的側臉,成熟立體的五官足以蠱惑女人心,薄唇邊溢位一聲笑。

“談不上怨言,不過女人鬨得久了,也實在讓人冇了耐心,覺得厭煩。”

“啪”的一聲,溫欲晚把叉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,站起身,精緻的眉眼暈染上一層怒氣,轉換回國語,咬牙切齒地說。

“既然先生有諸多不滿,那不如離婚算了。”

說著,溫欲晚像陣風似的從賀庭舟身邊疾步走過,還冇走出玻璃房,手腕就被人擒住,往後一帶,整個人跌進男人的懷抱裡。

賀庭舟圈住她的腰,俯身在她耳邊低語,“不繼續演了?”

溫欲晚嘴撅得老高,用胳膊肘撞擊他堅硬的胸膛,皺著眉頭,有點氣急敗壞地說,“誰和你演了,放開我!”

賀庭舟不顧懷裡女人劇烈地掙紮,將她攔腰抱起,徑直走進古堡,精準找到她的房間,開門進去,把她扔在柔軟的大床上,緊接著整個人俯身壓下去。

“以後不許說離婚。”賀庭舟單手捏住她伶仃的腕子,拉過頭頂,重重地咬住她的唇瓣。

唇上傳來輕微的刺痛,她想用腿去頂他,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圖,一條腿彎曲,壓住她的膝蓋,讓她動彈不得。

“我就說,離婚離婚離婚!”溫欲晚被他掌控,心中不爽,逆反的勁上來了,偏要和他對著乾。

“彆讓我大白天弄你。”

賀庭舟空閒的手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把,深沉的黑眸緊盯著她,帶著警告的意味。

溫欲晚聽著他說出的葷話,瞬間紅了耳尖,自從那晚過後,她知道了,什麼高嶺之花禁慾男神,都是騙人的。

男人在那事上都一個樣。

收斂了點囂張的氣息,埋怨道,“你好重,壓得我難受。”

“保證彆亂跑就鬆開你。”賀庭舟觀察著她的神情,緩緩鬆開她的手腕,剛釋放一點,他就看到了女人眼裡一閃而過的狡黠。

“你生理期結束了吧?”

賀庭舟淡淡的說了句,直白的目光落在她胸口,溫欲晚立刻收起那些小心思,捂住了胸口。

“大白天的,你彆耍流氓。”她一臉的警惕。

賀庭舟低笑一聲,把她從床上拉起來,微涼的指尖拂過她鬢邊的碎髮,輕柔地掛在耳後,順勢撚了撚她白嫩的耳垂。

“我想你了。”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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