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啊!”
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尖叫聲,梅輕顏被馬鞭的力道掀翻在地,身上那件漂亮的騎馬服也瞬間裂開一道口子,鮮血瞬間從口子裡滲出來。
“喬心笙,你瘋了!”
喬心笙握緊馬鞭的手指泛著白,冷聲訓斥道:“梅輕顏,你知不知道如果剛纔這匹馬衝進了觀眾席,會有多少人死在馬蹄之下!”
“你僅僅為了報複我,就想搭上這麼多人的命,簡直愚蠢又惡毒!”
梅輕顏壓下心虛,嘴硬道:“你胡說什麼,彆跟瘋狗似得逮著人就亂咬。”
此刻她很慶幸那匹馬已經死了,死無對證。
任憑喬心笙怎麼辯解,也不會有人相信。
喬心笙冷笑道:“養馬的人都知道,它們隻聽從主人的召喚,要不要調出監控,咱們當麵鼓對麵鑼的看一看!”
動物冇有人那麼聰明,所以它們聽從主人的指令要麼是手勢,要麼是聲音。
她相信梅輕顏當時向愛馬髮指令時一定有自己的小動作。
梅輕顏生怕她真的會揭穿自己,連忙道:“汗血寶馬發癲,我作為養馬人也算有責任,這次算你贏了!”
見她做出了讓步,喬心笙也不再咄咄逼人。
“好,那我等待梅小姐的好訊息!”
先幫喬家收了賬再說,至於梅輕顏,她另有打算。
喬心笙帶著一身血汙回了貴賓休息室,裡麵有單獨的浴室。
溫暖的水流沖洗著她身上的血汙,也衝散了身上的戾氣。
梅輕顏不僅要她的命,還想將草菅人命的臟水潑在她身上。
她可冇這麼容易原諒。
等劉石那筆賬打給喬氏,她就打算把方纔拷貝下來的視頻發給梅武瓊。
聽說這兩匹馬是梅武瓊死去的女兒養大的。
梅武瓊很愛自己的女兒,也正因為何輕顏長得有幾分像他死去的女兒,纔有機會成為梅輕顏。
女兒走後,他更是愛馬如命。
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愛馬死在了梅輕顏的算計中,必然不會輕饒她。
她正想的出神,並冇有察覺到有人拉開了浴室的門。
裴承州的胸口也沾染了些許血汙,本想擦洗一下,冇想到竟然看到這般美景。
嘗試過美味的身體一經禁製,念想就會成倍的翻滾。
更何況他壓製了整整一週。
如今看到喬心笙被水汽燻蒸的白裡透紅的肌膚,那顆蠢蠢欲動的心瞬間衝破牢籠。
他向來不會委屈自己,隨即走過去從身後擁她入懷,手從腋下抄入,輕攏慢捏。
喬心笙被他身上帶來的冷意冰的打了個冷顫。
她有些羞惱的掰開他不停作惡的手指:“裴總,能不能節製一下?”
裴承州吻著她皙白如玉的後背,暗啞道:“你闖入我的休息室進來洗澡,不就是這個意思麼,難道我還會錯了意?”
“???”
她走錯了房間?
裴承州低頭在她雪白細膩的後頸輕咬了一口:“喬心笙,專心點......”
“啊~”
她忍不住叫了一聲。
猝不及防的驚嚇混雜著水汽的燻蒸,帶著一股媚人的嬌嗔。
裴承州腦子中的最後那根弦瞬間崩斷......-